迟筠却打断了叶望泞没说完的话,注视着他的眼睛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高中的时候就遇见你,可能也会去后墙刻喜欢你。”
叶望泞怔怔地对上迟筠的眼睛,他好像是卸掉了发条的洋娃娃,漂亮天真,却也对新世界感到困惑。
迟筠凑上去亲了亲洋娃娃的嘴唇,一股糖炒栗子味。
那天晚上迟筠听说了好多来自叶望泞版本的故事,比如叶望泞控诉他只爱猫不爱狗的时候,迟筠花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那只小狗,他解释:“我没有啊!小狗不能吃鱼圆的,我第二天拿了罐头去找它,发现它走了,还很失落来着。”
“是吗?”叶望泞低声呢喃,他的声音又沉了下去,带着点伤心的意味,“可是后来狗没了。”
迟筠没有问狗为什么没了,他有预感这并不是一个会令人愉悦的答案,于是他只好亲了亲叶望泞的嘴角,安慰叶望泞也许那只小狗被好心的人家收养了。
“你室友的事呢?”迟筠试图开玩笑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和他们闹掰了?”
叶望泞想了想,说:“没有。”
“那是就这么算了,得过且过?”
“算是吧。”
迟筠不太相信:“他们在背后那么讲你,按你的脾气,居然会就这么算了?”
叶望泞委委屈屈:“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又不是恶霸,怎么说啊,给他们一人一千万当封口费吗?我又没有一千万。”
迟筠居然被叶望泞说服了,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