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问问房东,有没有出手的意向。”秦至简极阔气地说,“我倒是不介意把这里买下来,留作纪念。毕竟我们第一次……就在这里。”

梁函愣了几秒,耳根涨红,“你有病吧!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纪念的,又不是你的第一次!”

秦至简笑,扯着梁函非要他过来开门,“那不一样,要不是我们在这里有那么大胆的一次越界,哪有现在的关系呢?而且,又不是所有的炮/友都能成功转正,我们不容易,必须有纪念。”

梁函被秦至简按着输密码重新开门。

好在沙发这些大件家具都是房东的,梁函没有动过。

秦至简拉着他坐下,拿手机镜头要自拍。

梁函被秦至简半抱在怀里,盯着镜头里的自己,怎么坐都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

秦至简看镜头里梁函从表情到身体都透着僵硬,不像是在恋爱,倒更像是被绑架。秦至简无奈捏捏梁函的脸,质问道:“你怎么回事?被我抱着这么不高兴吗?”

“不是……”梁函试图挤出一个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镜头里的笑比哭还难看。

秦至简彻底无语,他胳膊都举麻了,也没拍出一张两个人关系看着是正常的照片。

“我再也不骂沈飞扬不会自拍了。”秦至简活动了一下肩膀,“怎么这么难?咱们两个长得也不丑啊?”

镜头一关,梁函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他笑着说:“是不丑,但是不上镜。不然的话,怎么咱俩不去当演员呢?”

“……你说得有道理。”

但秦至简坐在沙发上,看样子还是不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