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跟着他进了厨房,见梁函挽袖子,从后面把人压住,贴着他耳边道:“你去歇着,我帮你洗吧。”
梁函看秦至简身上熨帖笔挺的白衬衫,为了吃饭方便,秦至简摘了袖扣,把袖子挽起来了一小节。但这样依然不妨碍衬衫本身的挺括和平整,质地厚滑,一看就是昂贵的材质。
他撇撇嘴,用手肘顶开了秦至简一截:“别闹了,一会弄脏你衣服,得不偿失。快起开,我两分钟就能洗好。”
“那你洗。”秦至简揽着梁函的腰,伸手上去摸了摸,确认对方前阵子长回来的肉依然存活,“让我抱一会,好几天没见你了。”
梁函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耳根子泛红,嘴硬道:“至于么,你好肉麻。”
秦至简毫无不悦,轻笑着亲了亲梁函的脖颈,就这么陪他洗刷。
梁函倒不挣扎,这种肌肤相贴的温存令人发自内心的愉悦,前几日的心虚和这一整日的阴翳似乎都因为这样简单的依靠而一扫而空。秦至简身上有很好闻的松木余香,有一点熟悉,似乎是他平时会用的香水。
梁函回忆对方家里玄关处一整排的香水,胡乱猜着会是哪一个品牌的哪一瓶。
秦至简发现梁函似乎有点走神,也不提醒,只是将手顺着对方睡衣下摆摸索进去,理直气壮地偷挟光滑。
梁函被捏了一下才意识到,他终于躲闪,扭回身瞪始作俑者。
秦至简倒是随即收手了,但很快,那只作恶的手就抽出来捏到了梁函下颚上。他挡住了梁函的退路,随即火热地吻上。
梁函的后腰都还抵在洗手台上,却被秦至简压得直直往后倒去。
这个吻太湿缠,伴着昭然若揭的野心,暴露着主人试图引发更汹涌相接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