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分就行。”秦至简轻笑,他扭头,看见梁函嘴边沾着一粒烤羊肉上面的孜然粒,伸手过去帮他抹掉,又很亲昵地捏了捏梁函的下巴。两人这种互动,让谢绍亭和奕云理所当然地把他们视作一对很恩爱的情侣。

谢绍亭和秦至简聊了一点别的朋友的事情,奕云偷偷低头看了几次秦至简的泳裤,凑过来悄悄和梁函耳语:“他就是很大,体力也很好,是不是!”

“……还好。”梁函实在受不了奕云这种没边界感的自来熟,吃完手里的肉串便放下,托词要去洗手间,披着浴袍起身进屋子了。

秦至简想了想,也放下了东西,起身道:“那你们两个吃吧,我进去陪一会小函,过几天他要回老家了,再见面得等开工了。”

奕云非但没有不悦,反而眼睛一亮,欢快地挥手,“好的好的,你们进去就别再出来了啊,晚上拉好窗帘,我们互不打扰。”

谢绍亭有些受不了似的一巴掌拍在奕云屁股上,“少说两句。”

秦至简只是笑,神情了然,他把红酒给谢绍亭与奕云留下,拿起了自己和梁函的酒杯,缓缓回了别墅。

梁函很快地冲了澡,正在正常的睡衣。因为天气冷,他不习惯裸/睡,还特地带了一身长袖长裤的居家服。之前在阿那亚没机会,秦至简第一次见梁函这么穿,脸上的笑意变深了一点,“穿这么严实,你防着我啊?”

“这防得住?”梁函喝过了酒,有点微醺,神智还算清醒,只是坐在床边有种说不出来的飘然自在。他知道是酒精在作用,因此努力收敛。

秦至简一看就知道他是半醉的状态,把他杯子里最后剩的一点酒逼着梁函喝干净,然后凑过去啄吻。梁函果然毫不反抗,歪着身子靠在床边,一副享受其中的样子。秦至简捏他的脸,低声问:“高兴吗?事情帮你谈成了,你可以放心过年了。”

“不能放心,怎么放心啊,过完年才来得及落合同。”梁函脑子晕乎乎,但对工作还保持最后的一点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