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队当晚吃完饭就乘大巴折返北京,秦至简陪客户喝了酒,没法开车,两个人便决定再住一晚,翌日清晨离开。

周一一早,秦至简开车返回北京。

休假结束,他的手机恢复了往日的繁忙,一路上各种电话和信息进来,秦至简在高速上不方便接,最后还是开到一半,把车换给了梁函开,秦至简安心坐在副驾上处理工作。

秦至简已经发现了,梁函看着文弱,实际内里韧劲十足。蹦床乐园里见他攀岩和跑步就能发现,梁函体力不差。开车的时候,梁函也是手稳眼宽,即便是第一次开大g这种车,梁函操纵中依旧稳重不见慌乱。

想起两个人最初见面时候的针锋相对,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那时候假笑着对付自己的梁函,和如今这个会在睡梦里贪图温暖贴近他怀抱的人合二为一。

看似圆滑又暗藏棱角,秦至简待梁函是既想攥紧,又不敢用力。他也会忌惮梁函的锋芒,怕被他所伤。

回到北京,两个人从驾驶座上换了过来,秦至简想先送梁函回家,梁函却说不必,跟着秦至简的车到了大道经纪,他打算自己打车离开。

秦至简确实还有工作要处理,分不开身,便没和梁函客气。

把车停到公司,秦至简在下车前拉住了梁函的手,“这周五我们公司也放假了……你春节怎么过?也要回老家吗?”

“嗯。”梁函笑笑,没多说什么。

从事娱乐行业的本地人不多,梁函看样子也是个北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