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望着梁函,半晌,他松开手,去摸挂在梁函脖子上的相机挂绳。
“沉不沉?”他手指贴着梁函的脖子摸过去,拎了拎重量。
“还好,没事。”梁函以为秦至简是想帮他背相机,按住了秦至简的手背,“以前比这个更沉的设备我都扛过,还有斯坦尼康。”
谁知,秦至简的手并没有收回来,他用掌心托住了梁函的后颈,将人往怀里带了半步。不等梁函做出反应,秦至简已经低头,径自吻在梁函的唇峰上。
他显然不打算一触即分。
两人的唇瓣刚刚贴在一起,秦至简的舌尖便顶了过来,梁函试图后退,却被秦至简的手牢牢按住头,重新托了过来。
秦至简毫不犹豫地深入梁函的唇腔,淡淡的咖啡味在彼此舌尖交换。梁函退无可退,索性沉入享受。他握着秦至简的手腕,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脉搏,两人心跳随着这个吻逐渐合二为一。
海风吹拂,浪卷流沙。
梁函闭着眼,顿时只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他与秦至简两个人。
他不知道隔了多久才和秦至简分开,秦至简的额头抵着他,两人微微急促的呼吸交错着。明明站在风最大的地方,两个人体温却都变得火热。秦至简掌心滚烫,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暖的。
梁函被他的目光包拢,只觉像掉进了一个火笼,连自己身上都开始发烫。
“别这么看我。”梁函压着笑,避开了秦至简的视线,“快被你看对眼了。”
秦至简被他这句话说得也没忍住笑,只能往后退了一点,改成搂住了梁函的腰,“梁函,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的很会坏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