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气得直哼哼,秦至简是度假了,他简直是来渡劫的!!!

过了片刻,梁函艰难爬起身,昨天他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拆,就被秦至简拐去做不正经的事了。他弯着腰在床边打开书包,先找出内裤换上。

很快,秦至简一身水汽出来,看梁函醒来,这才打开卧室的灯,“饿不饿?这边的食堂已经关了,我们出去吃海鲜吧?”

“饿死了。”梁函面无表情,“你再来一次,我就要低血糖晕死在你床上了。”

秦至简闻言笑出声,走近揽过梁函抱着,哄他道:“不来了,先让你吃饱。猪都要喂肥了杀,中午请你吃顿好的。”

梁函朝他翻白眼,拍开秦至简的手,压低声骂:“种地还要轮耕肥地呢,哪有你这么搞的。”

秦至简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梁函是什么意思,想到那句“没有耕坏得地,只有累坏的牛”,顿时更加笑得止不住,整个人抱着梁函发颤,梁函只觉连他胸腔都在震动。梁函被笑得一时脸红,想把秦至简推开,谁知秦至简把他搂得更紧。男人炙热的目光投射过来,黏在梁函的脸上舍不得移转,“轮耕……小函,亏你想得出来。你让我去轮谁的耕,嗯?”

“关我屁事。”梁函几乎恼羞成怒,用力掰开秦至简的手,径自去洗漱。

秦至简亦步亦趋跟着他,脸上神采飞扬。看梁函要刷牙,他主动帮忙拧开了牙膏盖子,给梁函挤好。一贯倨傲自大的男人,竟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我没有别人。”秦至简站在梁函身后,望着他说。

梁函假借刷牙不接话,秦至简却并不走,从镜子里望着梁函,仿佛想等他一个回答。可梁函举着牙刷,看起来像给巴氏刷牙法拍宣传片一样一丝不苟地刷着,两分钟过去,都只字未言。

少顷,他低头漱口,吐出满嘴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