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只是笑,“不要紧,签人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我知道也不可能往你的项目上硬塞人,所以你不用绞尽脑汁去想有什么好处能给我。我们两个人联手,从平台那里要到好处才是更重要的,小函,明白吗?”
梁函知道秦至简大他三岁,但从他口中每一次喊出“小函”来,都不像行业里那些前辈,只是很随便地一叫。
当秦至简用这个称呼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包容和宠溺,仿佛真的在对待一个小朋友。
梁函有些被触动,也有些别扭。
秦至简见他不接话,以为梁函不信自己,一边开车一边说:“我没想到你说这个事会和谢绍亭有关系,要是早知道,我就请谢绍亭一起来度假了。我和谢绍亭认识也有年头了,你不用想得太严肃,等过年前我抽一天,约谢绍亭我们去泡个温泉,让他带上他男朋友,我们四个人正好,这个事一边玩一边就能聊了。”
“男朋友?”梁函敏锐地捕捉到关键字。
秦至简嗯了一声,语气平静,“是啊,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他是gay……那你那个破雷达,真的该好好修修了。”
“我当然看出来了!”梁函犟嘴,只是没好意思说,他是从谢绍亭和秦至简的互动中猜出来了。
秦至简嘴角上扬,心情看起来很好,“那就得了,这事别发愁了,等回北京我来约他。”
从北京到阿那亚全程300公里,从北京出来不堵车,三个多小时就顺利抵达。
秦至简把车开进社区,熟门熟路到了自己买的沿海别墅。房子虽然很久没住人,但因为有管家,所以提前就被打扫干净,开好暖气,甚至还买了点基本的蔬果和饮用水放进了冰箱。
梁函环顾室内装潢,整个风格比秦至简在北京的房子装得要低调得多,没有那种慑人的奢华,米色系的墙漆和白、蓝色调的家居,让整个别墅透着清新和暖意。
“累不累?”秦至简锁了门,从后面走上来,单臂从腰际摸上来,捏了梁函两把,“腰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