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拿他这个样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再说话,就这么握着一点梁函的手指,没再动。

梁函很快就趴在自己膝盖上睡着了,发着烧,他的手指却一点点变冰,好在秦至简握着,暖意悄悄勾缠着梁函的手。

不知多久,车在酒店前停稳,秦至简轻轻唤他,把人叫醒。

两个人从商务车上下来,发现沈飞扬等人早一步到了,连行李都在门口放好了。

连云和生活制片在门口和他们寒暄,但沈飞扬话不太多的样子,双手插兜,还戴着墨镜,似乎怕被人认出来。

秦至简几步走到连云面前去握手打招呼,梁函紧走了几步跟上,接着说:“秦总和各位老师把证件给我吧,我过去帮你们办入住。”

“不用。”秦至简立刻断下自己的话头,冲助理招手,“你去。”

助理赶忙收齐大家证件,跟着生活制片过去办手续。梁函不做点什么总觉得不合适,转身又要搬行李。

秦至简太阳穴跳了几下,彻底顾不上和制片人聊天,直接走过去握住梁函的手,压低声道:“你别忙了,回去睡觉,我自己弄就行。”

梁函扭头看他,“……我特地来接你们的。”

“知道,我知道。”周遭人不少,秦至简很快收回手,哄着梁函说:“去睡觉吧,我又不是第一次送艺人进组,你发烧需要休息。”

梁函只好和连云打声招呼,说自己不舒服,又冲沈飞扬很抱歉地半鞠了鞠身体,回到房间休息。

他确实是撑不住了,晚饭没吃,人又困又乏,浑身都在酸痛,眼睛贴在枕头上,几乎下一秒就失去意识。

睡前梁函忘记定闹铃,第二天早晨还是被孙伦敲门才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