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闻言愣了下,目光在梁函脸上锁紧,“下次?”

梁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想辩驳,话到嘴边,又憋住了。

“我先洗个澡。”梁函转移话题,赤条条走进秦至简的浴室。

秦至简手心摊开又攥紧,脸上突然有了笑意。

他起身迅速地把床收拾了一番,脏污的寝具团起来拿到阳台洗衣机里丢进去。

梁函洗完澡再出来的时候,就看秦至简像个活了的希腊雕塑一样,光着身子弯腰铺床单。梁函忍不住说:“你穿上点,别着凉了。”

秦至简头也不回道:“我怕你出来没地方躺,你等一下,我找床干净被子来。”

“别麻烦了。”梁函开口,“我回家睡吧。”

秦至简动作明显一顿,扭过头,“为什么?”

梁函张了张嘴,说不出理由,只能抬手指了下墙壁上精致的挂钟,“这不是……也不晚么,我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你车在公司,回去要打车,上班也得打车,还折腾什么?”秦至简面无表情,但眼神里透着点难掩的躁意,“你就睡这里,要是嫌我多余,我去客房。”

说完,秦至简就迈开脚步从梁函身边过去,要进浴室。

梁函这次反应极快,一把伸手攥住了秦至简的手腕。

他刚刚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秦至简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