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梁函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问:“怎么到的这么早?”

他回过头,果不其然是秦至简。

天气转凉,秦至简白色短袖外套了一件银灰色的长袖衬衫,透着一点罕见的柔和。

梁函没解释,只是问:“这里不能喝酒吗?我特地带了酒。”

“就你那个酒量,别丢人现眼了。”秦至简淡漠开口,随即从梁函手中拿走酒瓶,递给服务员,“寄存,谢谢。”

梁函无力反驳,今天是秦至简做东,他没办法,也只能忍了。

不过秦至简大抵还是猜到了几分他的心思,等服务员来领路进包厢的时候,秦至简又问他:“酒很贵吗?”

梁函点头。

秦至简便说:“那走的时候送给杜沣也可以,他挺爱喝酒的,算是个心意。”

杜沣在行业里不仅仅是前辈这么简单,他比谢铎都要大几岁,论年龄,是梁函的两倍大。叫哥显然不合适,梁函正犹豫,秦至简提醒他:“我管杜沣要叫伯父,你一会看到他,可以喊老师。”

梁函看得出秦至简是在真心帮助他,于是立刻追问:“他脾气怎么样?怎么沟通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