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没办法,只好爬起床。

可他刚坐起来,腰部就像被拉紧的弦,顿时一阵酸痛,他本能地“嘶——”了一声。

秦至简回头看见,随即放下了手里的衣服,两步走到床边,单腿跪在了床沿,作势要掀开梁函身上的被子,关切地问:“怎么了?……我给你弄伤了?”

“……不是!”梁函下意识按住被子,脸涨红,“我就是腰酸!”

秦至简松口气,一副售后态度良好的样子,“那也让我看看,刚刚我没使劲折你啊?是扭到了吗?”

梁函是做完就睡过去了,因此被子里面还□□。他抗拒地扒拉开秦至简的手,微恼道:“没你的事!是我今天站太久了,刚刚没休息好。”

秦至简压根不管梁函的推拒,顺着边沿还是摸了进去,他掌心温凉,碰到梁函暖烘烘的后腰时,梁函明显地躲了一下。秦至简倒是没直接覆上去,只用拇指在梁函腰窝处按了两下。他力道十足,按得也准,梁函原本酸胀的地方立刻变得舒服很多,躲闪的动作随之也缓和了下来。

“是这里?”秦至简一猜就知道梁函在害没用的羞,很认真地帮他揉了几下。揉得人顺毛又平和,他才气定神闲地说:“下次不让你跪着了,不舒服以后就和我说,腰伤到不是小事,一会出去我给你买几贴膏药。”

梁函一阵脸红一阵脸白,挑着眉瞪秦至简,“下次?”

秦至简动作一顿,他连着两次都自诩表现极佳,梁函没道理不喜欢,因此理直气壮地反问:“没有下次了吗?”

“滚吧。”梁函抓着他的手腕从被子里扯了出来,拒绝正面回答,“你去浴室把我衣服拿出来,我不想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