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瞬间被定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他浑身战栗,秦至简的气息彻底将他裹挟。
秦至简先亲了他的颈侧,随后是耳根,再往侧,他的脸。
最后在梁函的鼻尖停住。
野火烧在秦至简心里,顺着他的血液脉搏攀上秦至简的四肢百骸。秦至简轻抚了一下梁函的下颚,对方皮肤微凉,更显得他指尖发烫。
秦至简并不知道,只是这轻轻一触,他的火,也烧到了梁函身上。
梁函望向秦至简,像瞬间被深海吞没。
他明明会凫水,却在海洋里心甘情愿的举手投降。
秦至简又往前迈了一步。
两个人距离已经够近了,梁函觉得自己的鼻梁几乎能抵到秦至简的下颚了。他下意识往后退,但可恶的酒精,只让他的上半身往后倒,却忘了控制他的腿也应该后错一步。
梁函险些栽过去,秦至简适时伸手揽住他的腰,于是顺理成章将人纳入怀中。
秦至简手臂紧锁,低下头,让两个人高挺的鼻梁蹭在一起。他呼出气扫在梁函的脸上,梁函呼吸的节奏被迫调整,渐渐和秦至简统一频率。
梁函感觉自己整个大脑已经放弃工作,欲望在身体里大胆游行抗议,发出“我想我要”的呼声。被压迫已久的原始需求开始在每个神经线上游走,秦至简的掌温穿透梁函的衬衫,传递到他腰间的皮肤上,与梁函内心深处的渴求里应外合。
秦至简又低了低头,像野兽在靠近自己的猎物。
梁函屏住呼吸。
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