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爽梁函这样探究的窥视,秦至简立刻垂眼遮住了心绪,沉默地喝尽了自己的杯中酒。
梁函大获全胜,心下畅快。
这顿饭吃到这里,算是吃尽了它的意义。
路思琪没道理再让秦至简请客,她抢着出去买了单。
一大瓶红酒没喝多少,留在原地看起来有些可惜。
梁函见秦至简还是没什么表情地坐着,便又先后往二人杯中倒了一点。
秦至简斜觑梁函一眼,没好气地问:“怎么?还要我为梁导喝一杯庆功酒吗?”
他看这一眼不要紧,却发现梁函居然耳颈处透着可疑的红。秦至简知道梁函酒量差,只是全然没料到对方竟差到这种地步。梁函皮肤本就白,稍稍有些酒意皮肤便红得明显。
梁函可能是被他逗笑了,也可能是胜局已稳,嘴角不自禁上扬,调笑着说:“秦总别生气,输给叶宣姐,不是很正常?”
秦至简抿着嘴不说话,只是看他。
梁函以为秦至简在生气,便不勉强,自顾自与秦至简面前的酒杯一碰,又干了。
他放下酒杯的时候,路思琪买单回来,大家各自拿起东西离席。路思琪还在旁边和秦至简说着场面话,梁函摸车钥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些头晕。他一边跟着两人往外走,一边打开手机习以为常地叫代驾。他今晚本没想着要喝酒,全无准备,否则就不会开车来了。但一想到刚刚自己算是大获全胜,就差把秦至简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