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其他三个人叫过来,把他们的手机都发给他们, 还讲清了这几天事情的原委。

作为当事瓜主,他们三个表示很不爽。

竟然是最后一个吃到这个瓜的。

这么多天都被蒙在鼓里, 别人都给他们使绊子了, 结果他们还一无所知。

尤其是丁川言,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明明陈滨恶意造谣他们,他昨天晚上还跟朵小白花似的陪着他一块去医院了,虽然目的是为了打探情报,但他还上手帮忙给陈滨包扎了。

对待同志应该像春天一般温暖,对待敌人应该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

但他对待敌人却像春天一般温暖。

丁川言深切地像队员们表达忏悔。他就应该在陈滨包扎腿的时候, 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打断。

这样他就连上台都上不了, 只能被队员们推着轮椅才能走路。

到时候他们也许可以考虑搞一个什么扶不扶的小品,也许比表演唱歌跳舞更有创意。

“行了,事情已经差不多过去了, 马上还有两天就要表演了。”

“接下来我们没有别的什么任务,就是全力以赴, 做好这个舞台。”

裴已的话掷地有声, 说得所有人都人心振奋, 每天跑去练习室的干劲就像是高中时候的男生一下课就往饭堂冲, 势如疾风, 快如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