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已本来不想搭理程明傲,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站起来走过去了。

“我们去没人的地方吧，我想跟你说两句话。”

看着程明傲和裴已出去的背影, third day的何楷悄悄靠近方衍夕，一副八卦的表情：“你们队长和horizon的队长关系很好吗？”

之前裴已也和他们讲过程明傲要挖走丁川言的事，方衍夕摇了摇头：“应该一般吧。”

“我之前看网上消息说你们队长是程明傲的粉丝诶。”

何楷还挺惊讶的，他本来以为这次录制裴已会和程明傲很热络，或者套近乎之类的，毕竟粉丝见到偶像是比较热情的，可除了这次他们两个之前好像完全没有交流过。

“那都是假新闻。”方衍夕想起这事也有点来气。

“假的啊。”何楷喃喃自语：“假的好。”

“那个horizon的队长好奇怪，眼神特别阴险，”何楷又回想起排练时候程明傲那吓人的目光：“就跟小说里那种偏执变态似的，吓死个人。”

方衍夕虽然不喜欢程明傲，但平时程明傲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他还以为是何楷在瞎说：“你别自己吓自己，他应该也不至于是变态吧。”

程明傲带着裴已去了走廊尽头的一个角落里。大家都在前台忙着，因此没人注意到这里。

“找我什么事。”裴已皱着眉。

程明傲对他笑了笑，是那种很讽刺的笑，“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能拿第一吧？”

“管你什么事。”裴已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