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会提猫。
林溪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踏雪计划通。
两人继续在床上温存,林溪被踏雪的全方位多角度的诱惑弄得非常迷糊,他在踏雪怀里几乎不知道今夕何夕。林溪刚刚还觉得自己是后宫宠妃,现在有点怀疑他和踏雪的角色是不是搞反了。
现在这情况怎么看他都是一个昏君,踏雪才是在他怀里撒娇的宠妃。
但林溪在迷糊中把握住一个关键问题。
踏雪好像没有搞过他。
他俩没有发生各种糟糕的事。
林溪虽然脑袋晕乎乎,但身体中毒的麻痹感觉已经逐渐消失了,情况在好转。他全身的感觉慢慢回来了,他身上好像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尤其是关键部位。
这是当然的。
踏雪哪怕再通人情世故,他也是猫。
踏雪的思考回路,本质上跟魔鸠夜没有太大区别。
哪怕林溪被扒掉昏迷在他面前,踏雪想着的也是猫猫终于可以尽情跟主人撒娇了。
像是玩火柴棍或者生孩子之类的情爱行为,在猫猫眼里只是向对家炫耀的手段。踏雪只有在跟魔鸠夜叫阵的时候才会想到这些事,跟林溪独处的时候他是没有这种概念的。
起码目前的阶段没有。
所以林溪就是碰上了第二位“不行”的魔王。
他习惯了,他真的习惯了。
林溪简直想抓着踏雪的火柴棍质问他,你长着这么好看的吉尔,到底有个吉尔用。
他大脑放空地瘫倒在床上,由着踏雪在他怀里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