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以前虽然是小公司职员,但需要应酬的地方真不少。习惯以后,林父在家里饭前也会小酌几杯。林安尼小时候好奇,眼巴巴地趴着他爸的大腿,好奇地盯着他。
林父无奈,只好用筷子一点一点地挑一点出来,给林安尼尝。
后来叛逆那段时间,他也有任性地出去和朋友喝得酩酊大醉、两眼昏花摸不到北的经历。林安尼其实不喜欢酒水的味道,他觉得很苦,但酒量却不差。
在他的认知里,像姜屿西这样的人,不太可能沾酒精。
姜屿西沉默片刻,他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烤夹,抬眼看向林安尼:“你说得对,我的确是第一次沾酒。”
林安尼真的有点惊讶:“那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姜屿西没半分迟疑,淡色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一个字。
“苦。”
林安尼听到这字,愣了半晌,哈哈大笑说:“是不太好喝,真不懂他们那群人怎么那么喜欢酒这玩意儿。”
他顿了顿,又心不在焉地嘟囔着:“烟也很一般,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
姜屿西听出问题来,半掀开眼帘来:“你试过?”
“试过啊。”林安尼笑嘻嘻地说,心里却咂摸出不为人道的苦,“我爸喜欢,我朋友也喜欢,所以我好奇烟这玩意儿,究竟有多好。初三那年,去男厕偷偷抽了两口。外头的便利店不准未成年买烟,我还是用别人身份证买的,可费劲了。结果那滋味……”
姜屿西咬了块林安尼为他点的桂花糍粑,“怎样?”
林安尼停顿了一会儿,搜肠刮肚地用形容词或者长句子来描述一个那个感觉。可惜,他绞尽脑汁都找不到贴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