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他不知道还能和秦戎说什么了,他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白天他和同事就一起工作,他跟着人们从这里走到那里,一切都井然有序,树叶按照规律掉落,水不停歇地流动,江明玥也和平常一样工作,冷静干脆,跟着江明玥的工作人员都有些佩服他真是精力无穷,明明晚上工作到这么晚,第二天还是完全看不出疲倦的样子照样工作到下一个晚上,像个铁做的人一样。

可是晚上,明明已经到了深夜,他还坐在陌生的酒吧里一杯一杯闷声喝酒,不管别人的搭讪,也不管边上对这个英俊的男人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想法。

江明玥沉浸在酒精的麻醉中,只有在酒精中他才有这种麻木,在那一会儿才能短暂地掩盖住他内心尖锐的疼痛。

一边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不能喝这么多了,一边感性却告诉他,喝吧,喝个醉生梦死,才能忘记一切,酒精多好啊。

在喝的烂醉的前夕,他刹住了车,将理智牢牢按在脑中,提醒自己要冷静,他不能这样做的,他还有家人和朋友。

于是,他放下酒杯,一日复一日。

在工作完的那天,离他们回家还有两天,合作方给他们安排了自由的时间安排游玩。

当天晚上都快凌晨了,江明玥不出意外地又在一家新的酒吧里玩。

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拒绝了多少人。

江明玥靠在沙发上脑袋都有些晕晕的,看了一眼手机,突然苦笑出来。自从那次之后钟照也再没给他发过信息了,没想到现在他还能和江明玥发信息来。

江明玥扫了一眼信息,明明是三年前的事情,为什么现在还要提起,再一次绞得他浑身疼痛,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打了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