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着自己难闻的酒气,脱下上衣准备去洗澡。
余光看到钟照把自己上身从上到下扫了好几遍,这种眼神不是在欣赏他的身体,而是在观察,这个男人有没有背叛自己的痕迹。
江明玥突然有种想捅眼前男人一刀的冲动。
钟照不在乎江明玥三年来浓郁的爱意,不在乎他做出的种种努力和退让,不在乎他为他茶饭不思的傻样,不在乎多少个日日夜夜他被嫉妒和不甘折磨到痛不欲生的样子。
偏偏只在乎他有没有和别人乱来。
通体的寒意袭来,江明玥差点要冲上去扣住他的脖子,质问他究竟有没有心。
怎么能这么对他,怎么能这么质疑他。
怎么能质疑那个能为他肝脑涂地,掏心挖肺的江明玥?
他明明知道,我爱他有多无法自拔。
刺骨的寒冷包裹着他,他连牙齿都在打颤,他现在都没力气去哭了,干涩的眼眶酸痛得厉害,胸口急促地呼吸着,好像在疯狂地找寻着最后一口带着解药的空气。
江明玥一股脑地脱下了裤子,全身脱个干净站在他面前,还转了好几个圈,展现着他雪白的肌肤,一边笑着说,“看吧,看吧。”
“看看我和别人玩的多开心。”
你看得到我吗?
我这么痛,你看得到吗?
或许在钟照的眼中,江明玥本就是个没节操的人,谁都可以玩,谁都可以爱,一个恶心又没有贞操,从来不会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