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冷声:“那些事情都和他没关系。”
木余年反问:“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做的难道是你做的不成?”
忍冬突然向前一步,剑尖也随之向前一寸,木余年的脖子上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线,他慌了,被这个男人的气势吓得只想落荒而逃。
忍冬突然笑了,这还是秋阑第一次看他笑,不过不是让人感到舒服的笑,而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是凌驾于一切的自傲,他一字一顿:“我不需要向你证明,因为,这里的所有人,我想杀就杀。”
雪族杀人,不就像杀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吗?
自然不需要向他们解释什么,听到这话的所有人族都不约而同惧怕地后退,他们之前只看得忍冬的实力,眼馋他所向披靡的实力能带来的安全感,却完全忽略了他本身才是最危险,最有威胁的存在。
不……不是他们有意忽略,而是这男人之前刻意收起锐利的爪牙,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这与将一头恶狼放进羊群有什么区别?
至于这男人为什么之前要费尽心思伪装,人群将目光落到秋阑身上。
是因为……他,原来他是忍冬的底线,是了,是他们自己打破粉饰太平的表面,让恶狼露出獠牙,无异于自寻死路。
木余年还不甘心地开口想继续,却被身旁的人猛地一把掀开,景世强笑道:“忍冬公子,都是误会,方才我们是受木余年恶意蛊惑,才差点做出错事,请您不要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