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俞吃着山竹,不解:“输出?”

“就是小便,输出说着好听些,哈哈,这山竹贼好吃,我买了十斤,给你和孟阿姨的。”

“十斤?谢谢你,不过买的太多了。”

“客气啥,十斤就听着多,实际上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说的挺在理,孟俞让敬泽文也吃,心神不知不觉飘到不知去了哪儿的尉帛冗和周立两人那去,那两个人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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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消防通道楼道间,周立半倚着雪白的墙壁,眉心紧皱:“没想到你们会遇到这样的事,那个男的是心理变态?警方判他罪了没?”

尉帛冗撑着白皙额头,眉眼间透出些许疲惫:“没这么快,后续肯定还有很多事情,上午民警来做了笔录,我问过了,说是情节并不严重,伤害未遂,判刑的话按照绑架未成年判,一般是有期徒刑三年以上,但这完全不够。”

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敢这样绑架未成年,家世背景肯定不简单,如果他的家人打官司要保释、缓刑等等,又或者想方设法把他弄出来,男人肯定会怀恨在心报复他和孟俞。

如果能判他个十几年,或许那时候他和孟俞已经变得足够强大了,不足为惧。

这个事情尉帛冗想了一晚上,会联想这些不是没有缘由,他的父亲身边有很多资本主义,也就是暴发富或者富二代、豪门公子哥等等,家里有钱有关系。

尉父曾经接手了一起官司,有个嚣张跋扈的富三代打伤了人,对方称要告他故意伤人,让他坐牢,富三代找到尉父,后来那场官司富三代赢了,之后,受害者依然被富三代欺负打压,最后精神崩溃选择了自杀。

金钱和权势面前,有时候法律和正义像是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不是说无用,而是太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