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俞怪异的看了眼尉帛冗,在他旁边小声询问:“下回真的还来?你打算一直留这个发型?”

街道上来往的大都是刚从幼儿园领了孩子的老人,迎着红火霞晖闲谈着回家。

“这个发型不好看?”和一对爷孙擦肩而过,小孩儿回头瞅着他,尉帛冗高冷的俯视小孩儿,没有露出善意纯真的笑,三岁大的小孩儿像是被吓到了,愣愣的,他爷爷说话都没理。

孟俞注意到小孩儿的异样,不由扯了扯尉帛冗胳膊,“不是不好看,反正你人就长那样,不过这头发太短,看着有点奇怪,而且你这刚剪了头发就把人小孩子儿吓到了,我觉着你不太适合这种发型!”

“我这样很可怕?”尉帛冗回头,很认真的看着孟俞。

“不,挺好的,你喜欢就行。”

尉帛冗冷哼了声,摸了摸扎手的短发,确实很短,都没那么闷热了。

孟俞悄悄打量着他,其实可怕倒不至于,就是有股……痞气?

剪了头发之后,他的整个气质大变,长发时候看着闷闷的,如果不开口说话会给人“这是个沉郁的家伙”之类的印象,剪了个寸头,五官彻底暴露在外,看着很痞气,还有点像社会上的小混混。

偶尔三中在三中门口徘徊的小混混们就爱留这类发型,要么染的五光十色恨不能架一座彩虹桥,要么片纯色。

总之孟俞对寸头的印象并不好,源于曾经和寸头小混混干过架。

……

离婚很快,商议了财产和尉帛冗的抚养问题、办好所有手续,尉瑾带着尉帛冗离开了b市,到y市落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过父母那一层的关系改了尉帛冗的原姓氏。

y市是尉瑾的娘家,她是y市人,考上b市的大学,读研期间认识的尉帛冗他父亲,两人很快确立关系结了婚。

婚姻的变故不是尉帛冗父亲出轨或者做了什么,问题出在尉瑾身上。

尉瑾在b市开了家蛋糕店,尉帛冗父亲提出离婚,尉瑾就没想着日子还能继续下去,早早地转手了铺面,回到y市继续老本行。

y市消费水平中等,租铺的费用□□千,地段好的过万,尉瑾选的地址是第三外语实验中学附近,不是繁华街市,胜在处于学校附近,周围有小区,总体而言地段将近,月租大概九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