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他人的探究,尉帛冗紧随其后。
“早上不等我自己先走了,孟俞,身为朋友,你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原来是朋友间的小事情,人们顿感无趣的继续手头上的事。
躲在广告牌后的孟俞摸了把还残留着冰凉触感的后颈,将书包转移到面前作防身武器,防着尉帛冗。
尉帛冗哥俩好的揽住他肩头,低笑:“孟哥儿,皮痒了给我说一声,我好翻出压箱底的小皮鞭找你玩儿,知道吗?”
孟哥儿……孟俞僵硬的撇着脸,捏着书包带子的手微微用力。
“尉帛冗,你特么离我远点儿,昨晚上吃了我雪糕,你还想怎么样!”
自从认识了尉帛冗,孟俞觉得自己没哪天不生气的,连做梦都梦见他。
阴魂不散。
“呵,”尉帛冗闷闷的哼了一声,“原来是惦记着我吃了你雪糕那事儿,这么小气?”
用胳膊夹带他回到外面的站牌边上。
孟俞翻着眼珠子瞪他,冷笑:“我就是小气怎么样!尉帛冗你恶不恶心,我舔了那么多口水的东西你都下得了口!”
“当然恶心,上面有你的口水,怎么不恶心,不过恶心到你了真是抱歉。”完全没有道歉的姿态。
孟俞语塞,这人果然是个疯子神经病。
遇上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见他不说话,尉帛冗望着来往的车辆继续说:“下午,带我去理发店。”
孟俞瞟他,他的头发扎了个小辫儿,五官很清晰的展露无疑,还…还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