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我就是有病。”尉帛冗笑,笑意阴森渗人,又叫人看不真切脸上的神色。
他的厚脸皮成功把孟俞气笑了,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像尉帛冗这种不要脸直接承认自个儿有病的奇葩。
“既然你这么有自觉,有病那就赶紧去……唔……”
话还在嘴边打转,嘴已经被封的严实,孟俞瞪大眼,整个僵的像翻了白眼的死鱼,胸腔剧烈的鼓动着叫嚣着,同时提醒了他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
尉帛冗…尉帛冗这个神经病竟然敢亲他!
尉帛冗只是想堵住孟俞呱噪到烦人的嘴,这个被吹了太多彩虹屁的乖乖孩子实在能说,声音又大的震耳膜,着实让他头疼。
亲下去后觉得滋味不错,忍不住多停留了小半会儿,放开后,孟俞的脸已是通红,他的眼神像在看仇人,嫌恶的对着尉帛冗呸了几口,用力挣扎想要挣脱神经病的桎梏。
随着微风猛地黏在脸上带着余温的液体让尉帛冗彻底沉了脸,他冷冷的注视着反抗厉害的孟俞,眯起眼俯身撩起孟俞的白衬衫领子,重重的抹了把脸,直到认为擦干净了才松手,顺手放了人。
终于得了自由,呼吸似乎都变得顺畅许多,不过孟俞被他的行为雷的外焦里脆,一阵恶心。
孟俞咬紧牙关,额际青筋突突的跳,像头暴怒的随时随地会发出攻击的小狮子,不,他是直接发动了攻击,然而尉帛冗速度太快又早有防备,他刚挥出拳头就再次被压制了。
这一次,尉帛冗没有手下留情,估计是被孟俞吐的唾沫刺激到了,直接把人反着压在墙上。
孟俞一双手又被钳制在头顶,白皙的脸紧紧贴在墙面上挤压的看不出原样。这是个连挣扎都挣不动的屈辱姿势,孟俞气得浑身发抖,磨着牙齿恶狠狠的斜瞪着面无表情的尉帛冗,要眼神能杀人,尉帛冗早被杀的血流满地,可惜这只是个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