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轩从身后附上来捧住那只白润的肩膀好笑道:“刚刚是哪个小坏蛋说要的?这会儿又生气?”
之前在浴室里,沈潮轩伸了手进去帮他洗,洗着洗着温澜就软下来了,偶尔被指腹摩擦了两下花穴,他哼哼唧唧地还想要,自己就来蹭。
结果只不过是被手指按了几下花心,就哭叫着喷了出来,摸到阴蒂的时候还忍不住尿了一点点,这会儿正羞得不行。
“不气了好不好?宝宝……”沈潮轩把他的脸转过来,对上湿漉漉的眼睛,亲了亲。
“老公抱着你睡好不好……乖了——”
……
总归是哄好了,没多会儿温澜就没有力气再发脾气,在熟悉的怀抱中睡着了。沈潮轩轻手轻脚的给人拉了拉肩头的被子,轻轻按灭了壁灯,一时间只剩窗外月光在阳台肆意,不知是否也曾被屋子里那暧昧的动静烫到。
第二天沈潮轩先醒来,睁眼看到怀中人还睡得熟,悄悄摸摸伸手到一旁拿过手机把闹钟关了。温澜皱着眉,被子下面不着一缕,下体估计还有点肿,昨晚便没有让他穿内裤,此刻两腿蜷缩着正踩在另一人的腿上。
沈潮轩伸手下去捂住那双脚摸了摸,还是有些凉凉的,这脚总也捂不热的毛病不知是不是跟他本身的体质有关。
又捂了会儿,沈潮轩才亲亲对方的额头,轻手轻脚下床了。
今天跟家里约了中午,但苏拂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沈潮轩做早餐的时候就打了四五个电话,无不挂念曾经只见过几次面的儿媳妇,也不知道她苦命的宝贝儿媳现在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有人疼,小可怜劲儿的……
沈潮轩无语:“我不是在吗?”
“你在?你在跟不在有啥区别?再说了那前几年你在哪儿呢?也不知道他一个人过得好不好……”苏拂生气地在电话里骂,仿佛这个儿子是假的,房里躺着呼呼大睡的那个才是真的。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沈潮轩被老妈训得有些精神恍惚,想起昨晚把人折腾的昏过去,一时间心里愧疚更深。
于是早上坐在桌边的温澜就眼看着自己盘子里的整整六个荷包蛋叠成了小山,一时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