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主动吻上江赫然带着齿痕的唇,抱着对方黏腻地律动,“舒服吗?父亲。”
江赫然被便宜儿子叫得一抖,像只忘了收爪子的猫科动物一样,在樊天的背上留下一道抓痕,哑着声音,“叫我名字。”
“赫然。”樊天厮磨着埋首在他颈侧之人的耳朵,湿声地吹气,“江赫然。”
男人的背后又被情难自抑的“猫爪”抓了一道。
这样的江赫然真的很有趣。
“你把我缠得这么紧,我都没法动了。”
将自己全然交给对方后,江赫然倒是很放得开,于是迎合着双方自己提胯动了起来。
“你的小穴热得像要融化了,自己摸摸。”樊天捏着江赫然的下巴,不允许对方咬牙止声。
江赫然低声地喘,带着性欲沉沉地看向樊天,吐舌去舔男人捏着他下颌的手指。
都这时候了,还敢发骚撩人。
樊天不顾对方有伤在身,直接把江赫然推翻在了床上,压着他重重地操了起来。
这几天的伤白养了,换了薄纱布包扎的绷带很快见了红,换个怕痛的此时可能已经疼到失声,江赫然却很享受似的,痛楚与快感照单全收,抓着床单,腿根痉挛着到达了欲潮的顶点。
持着本性进攻的男人,狠得身心如一,半分停歇欲望的时间都没给他,碾着内腔里的敏感区,深进深出地顶撞着穴心。,狠得身心如一,半分停歇欲望的时间都没给他,碾着内腔里的敏感区,深进深出地顶撞着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