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街。

街花园的央是喷泉池,泉水在月光散发皎洁的光泽。喷泉的央是一尊高的古典雕花立柱。

夜『色』里，两个人影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接近街花园。清对方的时候，他们照不宣对了个眼神,开门见山：“对付马戏团？”

“对付马戏团。”

“有高级道具吗？”

“有，你有么？”

“有,交换情报吧。”

“他们现在有将近一百人，今晚过后预计能增加到两百以上。你的呢？”

“他们负责围防御的是两个疯子和一个有黑『色』翅膀飞行道具的人,制高点有一架重机枪。”

简单交谈过后，两人算是认可了彼此。

“还是面对面说话习惯,黑板上都他妈的一群神经病，写字的时候都被我自己恶到了。你id是哪个？”

“id不重要，今晚必须行动。等他们人再多一,风险会变。”

交谈间，第三个和第四个人到了。

接是第五个，第六个……他们都对出了黑板上的暗号,来到约定的点商议联合进攻马戏团的计划。

“先引开……”

“再……”

“人再多一……”

夜风吹过城市。丝丝寒意从底升起来,渗入人的身体里。

不知什么时候,街花园的人声渐渐小了。

继停止。

寂静里,有喷泉的水声依旧哗哗响。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有人轻轻打了个寒噤,说道。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周围的景物明明没变,却仿佛换了个方,四面八方都传来异样的感觉,像是置身于一个无形的场域里,被什么东西注视一般。

能聚集在这里的都是在永夜里有过不少经验的人了。他们明白这种直觉有多危险。

可是，危险的源头在哪里？

四周阒寂，静静,什么响动都没有。

他们面面觑，可也没听见除去彼此呼吸这里还有别的声音。

有被注视的感觉如影随形。

“什么玩意……”

他们不约同靠拢在一起，警惕打量四周，有防御道具的人提前开启了防御道具。

却没感到丝毫安。

“有鬼。有人有高级防御道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