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 他现在还只穿了一件红衣。
贺同刚给他穿上,就恨不得立刻再给扒下来……
见到贺同看直了眼的愣神模样, 叶与泽轻笑了下, 主动迈前一步, 伸手按在贺同肩膀上推着他向前走。
贺同被推得踉跄着后退, 没两步就撞到了沙发,又被按着坐到沙发上。
叶与泽接着提起膝盖,两条腿都跪上沙发, 继续居高临下地看着贺同。随着他的动作, 衣襟大敞的红外披滑向一侧, 松松地搭在他手肘上,露出一边肩膀。
贺同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被吸引过去,双手也自然地一抬,握住贴着自己的那段劲瘦腰身。
叶与泽弓着身子低下头,寻到贺同的唇吻上去。
贺同掐着他腰的双手就禁不住越来越使劲。
红衣长长的衣摆盖过沙发一直垂落到地面, 晃动了许久, 又猛地被提拉起来,整片铺到沙发上。
……
叶与泽第二天上午起床洗漱时,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印着好几个红痕,不由得挑了下眉,又低头顺着睡衣领子往里一看……
算了,反正这个月就宅在家里, 也没啥要紧的。
洗漱好,喝过水,含了颗喉糖,他又做了几个拉伸腰部肌肉的动作,然后决定——以后还是少穿红色!自家小狼狗一见红色就跟斗牛似的,偶尔一回也就罢了,多来几次他可吃不消。
叶与泽迈步走出房间,就见阳台上只穿了条睡裤的贺同正从洗衣机里拿出那件红衣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