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泽也没勉强,听到那头叫上戏,就拍了拍贺同手臂,安慰道:“别钻牛角尖, 你还有我。”
贺同听得笑开来, 忍不住飞快地在他脸上偷了个香:“知道。你好好拍戏。”
等叶与泽上戏后,贺同拿回手机搜索两年前的报道。
这次他仔仔细细地把找到的消息都看了一遍,发现两年前警方的确是找到了一个嫌疑人,但一直没有后续消息,即使偶有媒体报导,也是“案件仍有侦办中”。
贺同很头疼。
他肯定做不到坐视不理, 而且命运已经两次将凶手送到他眼前,或许就是冥冥之中在给他补救蝴蝶翅膀的机会。
但怎么处理却是大难题,毕竟他除了知道那人是凶手,其他一切细节都不清楚,更别说证据。
没有证据,他总不能空口白牙地打110去说周斯棋就是杀人犯啊。
贺同愁坏了,愁得当天晚上都做起了怪梦。
一片茫茫白雾中,贺同孤零零地站着。他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就顺应着感觉向前走。
白雾渐渐变得稀薄,最终完全散去,贺同就看到了他想忘都忘不掉的地方——叶与泽的病房。
幸好,病床上是空的。
贺同松了口气,按着心悸的胸口环顾这房间,就发现墙边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亮着。他慢慢走过去,弯身一看,只见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有关那桩案件的报导。
原来,凶手不只一个,而是两个人。周斯棋虽是主谋,却一直躲在后面动嘴皮子,实际动手的是另一个人。这两人在网上认识,相互没见过面,行凶时也都戴着头套。周斯棋非常小心,案发现场几乎没有他的痕迹。唯有一点,他被被害人咬了一口,因此警方从被害人口腔中提取到了他的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