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与泽回头看他。

贺同笑:“长了好多,都盖过耳朵了,从后头看有点像姑娘。”

叶与泽也伸手摸了下:“回去让阿雅给剪掉。”

在大教堂里逛完,两人坐在外面的草坪上休息。

叶与泽的目光有些悠远:“当时我们家也是坐在这一带休息,然后我看到旁边有个画家在画水彩写生,觉得很有趣,回国之后就学了下水彩画。”

“我都不记得我十一岁的时候具体干过啥了,反正除了皮就是皮吧,我妈常说我生错了年头,该晚生一年属猴才对。”

叶与泽睨他一眼:“你的确不像属羊的人。”

贺同嘿嘿笑:“其实我也可以很乖的。”

乖不乖主要看对象——贺同在心里补上一句。

正闲聊着,两个在一旁跑来跑去嬉闹的孩子突然举起水枪相互射击。

贺同眼疾手快地拉起叶与泽,护着他闪开几步,自己的裙子却被打湿了一片。

孩子们的父母立刻发现了这边的情况,连忙跑过来拉住孩子,并不停地对两人道歉。

贺同听不懂,只是摆了摆手,叶与泽也婉拒了那对父母赔洗衣费的请求。

贺同不在意地解下裙子,递给跑过来的保镖。

“走吧,去喂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