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最初不也是这样吗。”夏清许说,“不熟的时候彬彬有礼,熟了后就是各种嫌弃起外号……你说是吧,崽?”
大概每个关系都会有这样一个过程。最初的时候小心翼翼,和对方说一句话都得斟酌好一会,深怕冲撞了。等熟了以后,一口一个外号,一句一个“憨憨”,很多话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
“那能一样吗……”阮林蔚不以为然,拎着调羹在瓷碗里碰撞着,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
夏清许再心里暗自感叹了一句谈恋爱真是使人面目全非,连阮林蔚这种钢铁直b都能多出这么弯弯绕绕的心思来。
他随口说道:“那你今晚解酒行凶去勾引他试探一下不就好了。”
“卧槽!”阮林蔚闻言,把调羹往碗里一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上前来捂住了夏清许的嘴,“大庭广众之下,你一个oga怎么能这么……”
夏清许扒开了他的手,顺带还赏了人一剂眼刀,“大庭广众之下,麻烦这位有a之b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阮林蔚撇了撇嘴,悻悻地收回了手。
人员陆续到齐,团支书起身按了一下墙边的铃,通知服务员上菜。而后,他举起桌上的杯子,对着在场众人一晃,说道:“谢谢各位同学赏脸。时光飞逝,我们的班助们马上就要毕业了,回想起……”
阮林蔚:“还好他没有去考教师资格证,不然我都要为他的学生担心。”
“怎么?”夏清许疑惑道。
“你还记得我们大一刚开学那会,给我们做宣讲的那个老师吗,我觉得他比那老师还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