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许调侃道:“你可以去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和你处个对象。”
他以为阮林蔚会找一百个理由来推拒这个提议,比如什么他们太熟了不合适;谢巍还没有分化不知道性别;那个人不是自己喜好之类的话。谁想到阮林蔚沉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夏清许:“……”
你还是别祸害人家了。
团支书的目光落在正在开座谈会的两人的身上,没好气地说道:“有想法直接说,不要在下面自己嘀嘀咕咕的。阮林蔚,你觉得呢?”
阮林蔚小声骂了一句,笑嘻嘻地说道:“我什么都不觉得。”
“那行,我们就定下了,就去那个月光岩露营,回来的时候再开一次团课。”团支书说道。
阮林蔚附在夏清许的耳边,压着声说:“我敢肯定,这次辅导员又要问了:‘请问露营和团有什么关系呢?你们去露营有什么重要的意义?没有的话那为什么要举行这个活动呢?’”
辅导员研究生刚毕业没多久,是新调上来的老师,几乎什么都不懂,但纸上谈兵却是一套一套的。去年团日评比,拿着写好的稿子把所有班级都点草了一遍,最后还是另一位老师上来打的圆场。阮林蔚说的这句就是她去年对他们班的点评,那语气是像了八成,直把夏清许给逗乐了。
“想去玩就想去玩,秋游就秋游,不要把它放在团日活动里,大学生了怎么还跟人初中生似的。”夏清许接话道。
阮林蔚与他对视一眼,登时就笑作一团。
团支书自然又察觉到他们的动静,再次把目光投了过来,咬着牙说道:“你们笑什么!”
阮林蔚:“我就是想到我室友……哈哈哈他之前去露营被松鼠咬了。”
夏清许微笑着说:“我室友也被松鼠咬了。”
团支书:“……”
这场讨论除了浪费时间外就没有其他的作用,可以说最后还是团支书的一意孤行。好不容易等到结束,阮林蔚揽着夏清许的肩出了教室,一边走还一边贴在他耳边说:“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