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小心翼翼地捏了捏，猜测里面是什么，包装的那么好，他都舍不得拆开。

路北然紧张地看着他，有点害怕叶凛不喜欢。

叶凛又是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把包装纸打开，里面的东西让他愣了一下。

那是一件白色的毛衣。

路北然见他不说话，“你是不是……不喜欢？”

叶凛定定地看着那件柔软的毛衣，“这是，该不会是……你自己织的吧……”

路北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嗯，毛线很便宜，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得惯。”他感觉叶凛的衣服都挺贵的。

叶凛深吸一口气，紧紧搂住了路北然。两人之间隔着那件柔软的毛衣。

“我很喜欢。从来没有人亲手给我织过毛衣，你是第一个，我很喜欢。”叶凛从小到大，收到过很多礼物，也有些是用钱都买不到的限量版，但这样一针一线亲手做的礼物，连养大他的外婆都没有给过。何况这是喜欢的人送的，这份心意让叶凛的心甜得发胀。

路北然也很开心，他的手轻轻搭在叶凛背上，“你喜欢就好。”

两个人又抱了半天，好像怎么抱都抱不够似的。要不是叶凛想着要试毛衣，他想这样一直抱着不撒手。他把睡衣脱了，上半身好看的肌肉线条暴露在空气里，路北然顿时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叶凛将那件白毛衣套在身上，“怎么这么合身？小路你什么时候偷偷量我尺寸了？”

路北然不会说他从前织得多了，一看就知道。

叶凛像只花孔雀一样站起来得瑟地转了一圈，问路北然，“好看吗？”

他本身就长得好，但气质有些生人勿近，毛衣的柔软中和掉身上的凌厉，显得整个人很温柔。

路北然点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