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你脸上都压出印子了。”

“好意思说我,你脸上不止有压出来的印子,还有口水印子,恶心死了。”

“冬子你喷阻隔剂了?味道几乎闻不到了。”

顾立冬虽然睁着眼,却是眼神毫无焦距,听见有人叫自己转头过去,好一会儿才呆愣愣的啊了声。

“看给孩子累的,等吃了饭回去好好睡。”华年伟笑着拍了下顾立冬的肩膀,“晚饭七点在酒店三楼宴会厅,咱们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等会儿可以喝酒。”

一群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欢呼,喝酒,唱歌,耍!

顾立冬摁着额头,打起精神跟在队伍后边回酒店,离饭局还有四十分钟,他回去再躺会儿。

六点五十分,刘超和其他队友守在顾立冬房间前轮换着敲门,他们已经敲了五分钟。

“这是睡死过去了?”

“冬子易感期不舒服,要不然请个假别去了。”

“那也得把他叫起来吃个饭啊,易感期在不吃饭空着肚子不是更烦躁,这要是抑制剂没压住再来个反弹,这酒店客人都得遭殃。”

“给他打电话。”

“打了,不接啊。”

“顾立冬!起床!顾立冬!”

五个alpha站在门前高声呼喊,把同层的几个房间都叫开了门。

嘛呢这是,约架?

顾立冬打开门,额前碎发湿漉漉的,满眼无奈看他们:“没死呢,不用叫魂,走吧。”

五人在他开门的瞬间向后整齐退了两步,一脸惊悚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