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别跑远了,小学做同桌、初中做同学、高中在同校,大学我没办法跟着你了,所以等你保送到体大,我们同居好吗?”
立夏那场盛大的烟火仿佛突然在心上豁然绽开,万千火光裹挟着汹涌的情愫冲出胸腔,秦桉突然想到烟花最繁盛时郁楠那张让他疯狂心悸的侧脸,歇斯底里的爱开始在血液里肆意的流窜,像是要爆炸,像是要争先恐后的涌动出口。
可真正开了口,他却失语了,于是空气中只是留下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好。”
“那收了福神之吻,明天可要拿冠军啊。”
郁楠笑着凑上来,柔软的唇瓣覆上他的嘴唇,仅是轻轻贴着,没有更进一步的侵入,却美好得想让人将它定格成一个世纪的绵长。
第二天,秦桉带着一众队员来到入口处的时候,嘴里还在不安的唠叨个不停。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但一想到一会儿那个无比让自己安心的人会远远坐在看台上望着他,他就突然什么都不怕了。
“所有人进场前再检查下自己的参赛证、身份证,看一下水壶是不是自己的,一会儿进去不准喝瓶装水,功能性饮料更不行。”
秦桉说完,目光一凛,所有队员纷纷应声,低头七手八脚的检查证件。
漏斗打趣着感慨:“秦哥你这唠唠叨叨的口吻,像极了我妈。”
喷壶嘴欠道:“咋的?要不你也对着秦哥这张英俊而慈祥的脸,喊他一声妈?”
小喇叭立马摆着手,全身心都在抗拒:“别别别,不要男妈妈!”
秦桉的刀锋般凶戾的目光射过来的一瞬间,吓得他缩着脖子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