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桉被白陶和许梦苒堵在厨房里,以一种你不说清楚今晚就谁都别想吃饭的架势精准的逼问出了三个字:做过了。
林安宁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我楠哥刚刚那么大反应,是因为昨晚小雏菊被采了?”
郁楠把小米椒的绿柄一根根剪掉,红着脸瞪他一眼:“你再话多我把辣椒塞你嘴里。”
林安宁缩缩脖子噤了声,秦桉趁着白陶和许梦苒缩在一边窃窃私语,悄悄贴过来附在郁楠耳边问。
“你怎么穿着毛衣出来了?不磨得慌吗?”
郁楠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从齿缝里小声挤出几个字:“我贴了两个创可贴……”
秦桉实在忍不住,垂下眼睛偷偷向他胸口的位置瞟过去,被郁楠毫不留情的杵了一胳膊肘,才老老实实的回过神。
“那什么……你还有吗?帮我把脖子上的牙印贴一下。”
郁楠这才注意到他的脖子,瞪圆了眼睛小声问:“我啃的吗?”
秦桉无语:“不然是狗啃的吗?”
郁楠有些虚了:“这……挺明显的,他们全都看到了啊?”
秦桉心里也没数,马马虎虎的答:“应该是都看到了吧。”
郁楠恨不得一头扎进辣椒盆里,小声支吾:“那我给你拿创可贴,你一会儿来客厅找我。”
说完他逃也似的大步离开了厨房,把下面扯得生疼。
呲牙咧嘴的拿了两片创可贴,郁楠回到客厅的时候见童瑞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正在和手中的虾仁奋战,便过去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