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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跟进来的童瑞冷哼一声,直接当做门口没他这个人,换了鞋就走进厨房去帮忙了。

狭小的厨房一时间被充斥的满满当当的,秦桉走进来,跟大爷一样有条不紊的吩咐一群闹哄哄的人。

先是指着许梦苒说:“你手脚还比较利索,先把该弄的菜和肉都洗了切好,”接着仍给白陶一个不锈钢盆:“我把佐料已经配好了,你戴上手套把鸡翅和五花肉放这里面抓一下腌好了就行,鸡翅先切花刀,这个你会吧?小心点儿别切了手,我不想吃带血的鸡翅。”

白陶:“……”

转过身发现身后杵着个跟自己个头不相上下的大少爷,秦桉扔给他一袋虾和一个盘子挑眉:“您这种厨房九级废物,把鲜虾剥成虾仁总会吧?记得用牙签把虾线剃了,不会的话可以上网查,”话落把人往外一推:“牙签在客厅的茶几上,你出去剥吧,块儿大忒挤得慌。”

被无情的赶出来的童瑞冷笑一声,拎着材料走了。

秦桉最后拎鸡崽儿一样薅着林安宁的帽子把人逮过来:“你比较好使,就留在厨房全程打下手吧。”

林安宁仰着小鸡脑袋天真的反问:“我楠哥呢?”

秦桉岔开话题:“你还指望他帮忙?那你晚上还想不想吃饭了?”

林安宁想表达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问我楠哥去哪了,我怎么没见他啊?”

他话音未落,被讨论的对象就自己送上门来,他穿了件黑色的高领薄毛衣,衬得整个人更像是乌木窗檐上那一团洁白的软雪,皮肤从内里透出来细腻莹润的奶白,唯有嘴唇带着几分肿胀,像净度极好的石榴石,透着丝丝玲珑剔透的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