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感觉有点头晕。”
他皮肤比常人白上很多,此时靠在一片奶白色的雾气中,却像一只被蒸熟的红虾,白嫩的肩膀和脸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看上去粉嫩得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仿佛咬一口下去就汁水四溢似的。
祁非坐在他旁边笑着调侃他:“你喝那么一点清酒都能头晕?看来酒量还是要练啊。”
“清酒已经很难为他了,开机宴的时候他喝香槟都能醉,”童瑞对祁非笑笑,把手边的果盘推给郁楠,嗓音低沉温柔:“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有点缺氧?不然你上去吃点水果休息一下吧。”
“我没事,”郁楠想到开机宴那晚躲在浴室那么长时间其实并不是因为醉酒,面颊不禁一阵燥热,他拿了颗冰镇过的青葡萄放进嘴里降温,咕哝着:“我就是有点热,不碍事,我想多坚持一会儿,缓缓腿。”
他今天刚上了舞蹈课,不仅肌肉紧绷,就连被撕拉的韧带和胯根都在隐隐作痛,此时此刻的温泉就像是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救星,让他瘫倒在里面舒服得不愿意出来。
“你的心情我太能理解了,”夏星燃捏捏眉心,仿佛回忆起那些让人痛心疾首的过往一般皱起了眉:“我当练习生那会儿最怕的也是舞蹈课,那些老师摆弄我的腿就像摆弄机器人一样,我感觉她们就是想玩儿死我。”
祁非感同身受:“还有每次放松肌肉的时候也很酸爽,那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夏星燃两眼放空:“我们能活到现在,说明大家命不该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感慨,郁楠和童瑞就在旁边安静地听着,突然夏星燃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兴奋地提议:“不然我们喊服务生预约一个精油按摩吧,上完舞蹈课放松一下肌肉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