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瑞没他体格壮,一来二去被人推到门口,嘴上还在做无谓的挣扎:“到底谁耍流氓?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有数,我自己的人,关起门来干什么我都有数,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哔哔,走吧,晚安!”
“你——!”
咣当一声甩上房门,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秦桉拧上反锁,拍拍手转过身来。
郁楠缩在床头,往被子里滑了一截,小声嘟囔:“那可是我半个老板,你这么对他,万一哪天他送我一笔违约金让我走人,那……”
“那老子卖金牌养你!”秦桉粗着嗓子打断他,走过去掀开被子。
昨天只是稍有红肿的大腿根,今天已经透过白嫩的皮肉,看到了血丝顺着毛细血管的纹路渗出殷红细密的花纹,有些地方甚至擦破了透亮的表皮,露出淡粉色的嫩肉来。
秦桉有些自责,蹙起浓眉,垂头默默地帮人轻柔的吹着。
有些痒,痒到郁楠说话的声音都止不住的抖:“你那点金牌才养不起我。”
秦桉被他逗得嗤笑一声,眉目间放松许多:“那多少块金牌养得起你,我就去赢多少块还不行么?“
修长的手指沾着药膏触上细嫩的皮肉,动作轻柔,冰凉的触感缓解了些许刺痛。
郁楠黑亮的眼睛注视着秦桉坚毅深邃的眉眼,声音也跟着放轻了:“你明天是不是就要回去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