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壶见多识广,第一个反应过来:“漏斗说得对,秦队你先冷静,你现在收拾行李又出不去,你还是先跟大伙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秦桉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抬头问他:“我出不去?”
“……啊对,”喷壶被他迸着戾气的眼神瞪得浑身发毛,磕磕巴巴的解释:“21天封闭式特训,队里有明确规定,若非特殊情况,禁止私自离队,不然要受罚的。”
“特殊情况有哪些?”秦桉问。
喷壶眼珠子乱飘,小声哼哼:“……婚丧嫁娶孕,你占哪个啊?”
秦桉听完,二话不说就拿起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对方挂的很快,他暗骂一声又继续拨出去,紧接着又遭到了无情地挂断。
他锲而不舍,果断拨出去第三通,响了两声过后,电话终于接通了,侯择七本就深沉的低音炮从电话那头不耐烦地传过来,显得更加压抑。
“你什么素质?都几点了还打电话?”
秦桉这边火气正盛,语气也没好到哪去:“老子打扰到你和谐的性/生活了?”
“性你大爷,我这边复盘呢,你干嘛?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蛋。”
秦桉粗着嗓子反问:“没事儿我稀罕找你?我闲得蛋疼?”
眼见着俩人险些隔着电话吵起来,喷壶漏斗小喇叭连忙挤眉弄眼的催促他说正事,秦桉这才回归到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