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桉一句话将她点回了神,白陶这才发现他的声音格外的低哑,似乎染着不易察觉的哭腔。
她有些担心的凑过去,身体一动,却突然发觉大腿上裸露的皮肤痒痒的,一低头,发现腿上赫然躺着一颗毛茸茸的人头……
“嗷!!他他他!!!”
“没死,”秦桉简短的摞下两个字,熟练地踩下油门。
车子飞一样蹿了出去!
白陶的尖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扶住驾驶座的椅背,急的大吼:“驾照都没有!你能行吗?!”
秦桉:“放心,我爸在交警大队有的是关系。”
白陶松了口气。
秦桉补了句:“只要到时候他还认我这个儿子就行。”
白陶:“……”
秦桉有惊无险的飚到了医院,白陶一路小跑的跟在他身后,直到眼睁睁的看着郁楠被推进手术室,她才气喘吁吁的撑着墙壁,一屁股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一个身着护士服的中年女子怒气冲冲的从远处走过来,白陶抬头扫了一眼,是个护士长,身高腿长,尽管踩着平底鞋,却依然在空旷的楼道里走出了脚踩t台的气场。
一脸怒容的女人不顾她的打量,直接大步走到秦桉身后,把人从手术室门口拽退几步,接着抄起手里的病例板噼里啪啦的就照着他的脸乱扇一通!
雪白的病例纸纷纷扬扬的从夹板上落了下来,白陶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