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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 他又笑了笑, 说:“抱歉, 因为先生没有锁门,我敲门也没有回应, 就擅自进来了。”

俞渊与尤渊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那只是长相,若说性格的话, 还是不太相同的。

与尤渊相比,也许是因为年龄跟所处环境的影响吧, 俞渊笑得很少,对着下人一般都是扳着个脸。

并不是说他严厉刻薄,而是比较正经跟认真,而此时严双彦看着他,却恍惚间好像在他身上看见了尤渊的影子。

俞渊:“先生, 您手里那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他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这是你给我的鳞……”

“不对,”俞渊忽地打断了严双彦的话,然后伸手,拉着那鳞片上的绳子轻轻一扯,那完整的一块鳞片就那么变成了两块。

“这才是我给您的,”他道,“那另外的一半,难不成是先生本来就有吗?”

从他的语气听来,显然是觉得这个假设成立的可能性不高。

严双彦:……噢原来还能这么说。

不过他现在再用这种说法的话,就显得很假了,而他也不想骗俞渊。

于是他道:“这是别人给我的。”

话音刚落,严双彦便感觉氛围变了。

别问为什么这个年纪的少年周身会有这样的气场,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类。

除去那些不说,严双彦现在的感觉却让他非常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