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看着尤渊,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巨大冲击力,将他所有的话语都冲散了。
人们流泪,在自然情况下,那都是因为悲伤或者高兴等情绪激动时才会有的行为。
没错,尤渊要是真的跟张敬同关系好的话,面对张敬同的死亡,他难过得落泪的话也正常的。
应该是正常的,谢康群却看不出“正常”。
不可理喻。
尤渊,这个男人只是因为这样子才是“正常”的,所以做出了这样的行为而已。
仿佛只是在刻意模仿,于是便显得诡异。
也许是谢康群脸上的那种惊愕太过明显,尤渊又顿了一下,笑道:“怎么了吗?我是否做错了什么?”
“人类在失去同胞的时候,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吗?”
这种说法,就跟他不是人类一样。
不,哪怕只是在思想上,这个男人已经完全脱离人类的范畴了。
谢康群:“……你对张敬同死了这件事,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们不是熟识吗?”
什么流泪什么难过,全部都只是表象。
“熟识?不是的哦,”尤渊道,“我跟他,也只见过一面而已。”
只见过一面。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么他之前的那些行为,就更加不符合常理了。
还能怎么解释,这完全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