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渊将他的脚拉开,然后欺身而上,转瞬间便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
严双彦问他知不知道“包养”是什么意思,其实他还真不知道,可是稍微理解一下字面意思的话,其实也能意会得差不多。
可他还是道:“我不知道呀,彦彦能不能教我?”
又来了。
严双彦想着。
刚才也是这样的,虽然尤渊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说话的语气也很柔和,但他的侵略性其实是相当之高。
前面也说过了,他对严双彦的这个“碧池”人设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让严双彦莫名有种“棋逢敌手”的感觉。
那肯定是看对方手足无措才好玩啊,一开始觉得厌恶后来又“真香”也行,可是像是尤渊这种,不管严双彦打什么球他都照接不误,又完全看不透的,实在是很难搞。
“有上进心,挺好,”严双彦道,然后他一只手扯住了尤渊的领子,“但是我现在不想教你,这种东西还要人教,你不合格。”
“不合格的话,我可要去找别的男人了。”他说着,“现在,放手。”
尤渊十分听话的将手放开了,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若有所思的神色,然后笑道:“我会认真学的,你不要去找别人。”
“任何人都不行啊,我的占有欲是很强的。”
说道这里,他又问道:“啊,但是……”
“是不是又说,占有欲太强的也不太行?要把控好还真的挺困难的。”
“你自己琢磨去,”严双彦道,“现在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顿了顿,他又强调:“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