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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笔袋里拿出一面带梳子的可折叠袖珍镜子,端起它照了照自己的模样。头顶竖起来的辫子,还没拇指长,像个小犄角。

他从笔袋里拿出一面带梳子的可折叠袖珍镜子,端起它照了照自己的模样。头顶竖起来的小辫子,好似从前收音机上立着的短天线。

沈听澜大觉有趣,将小镜子立起来放好,又给自己扎了一个。

像个傻子。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笑出了声。

沈听澜笑得够了,把小皮筋从头上摘下来,打起了江诉声的主意。印象中,江诉声中午很少睡觉,不是去小卖部打野食,就是在去小卖部打野食的路上。

他难得见他中午睡觉。

沈听澜一手撑开皮筋,一手拢住江诉声的一绺儿头发,迅速扎了个小辫子出来。接着如法炮制,又给他梳了一个。

一左一右,还挺对称。

沈听澜期待江诉声醒来后的场面,那一定很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太阳强烈,水波温柔——《海子·活在珍贵的人间》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的还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

阿晋,我没开车,莫审了,我是良民

第15章 白玫瑰

沈听澜闲的无聊,拿出新买的《边城》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