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霍姝微微一笑:“我们一起治好它,然后证明给我看,你对我的爱是源于你的心,而不是精神疾病导致的错误认知。”

“砰”的一声巨响,坐在桌前的施因安抬起头,看向一脚踹开门的简温书,他推了推眼镜:“你终于疯了?”

简温书反手关上门,将那些来来往往的的视线隔绝。

他大步走到桌前,俯瞰施因安:“我说过,你最好不要接触霍姝。”

施因安再度推了推眼镜,察觉到了对方激烈的情绪波动——这在简温书身上十分罕见。

他的自我保护机制,让他刻意跟所有人拉开了距离,不为任何事动容……应该说是,不为霍姝之外的任何事动容。

“在上次之后,我就没再接触过她,”施因安一边分析对方的情况,一边慢条斯理的解释道:“我清楚保密条例,不会明知故犯。”

“那一次就足够了。”简温书的情绪难以控制的起伏不定:“你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她。”

“那是为了稳定你的病情,”施因安伸手抽出对方的病例,语气欣慰:“看来效果不错,你现在可比之前像个人多了。”

施因安就像是一道软绵绵的墙,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法留下痕迹,反而迫使情绪上头的其他人慢慢冷静下来。

简温书深吸了口气,让情绪回归正常。

见简温书冷静下来,施因安才拿起笔,摊开病例:“所以,发生了什么?”他转动着手里的笔道:“据我所知,你们今天应该很忙。”

他看了眼半开的窗户,窗外晴空万里,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简温书拉开椅子,坐到了对面:“你还有闲工夫整理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