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星河身上没有骨折或是其他开放类创口,但是水里有些杂物,被急流卷着撞在他身上,或多或少留下了一些瘀青,李墨一看得心里难受,伸出手轻轻抚在青青紫紫的地方:“这么重的伤,还说没事。”

杨星河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枪伤刀伤纵横交错,其中还有一道是他李墨一亲手留下的,怎么这点花花绿绿的就成重伤了。

“现在外面已经闹得天翻地覆,这船已经不安全了,我带你走。”李墨一弯下腰,将杨星河抱起。

卡丽她斜靠在门框边:“欠我一个大人情,想就这么走?”

李墨一丢出一句话:“兰斯庄园免税的事已经提交审议流程了。”

“祝您二位玩得愉快。”卡丽挥手送两人离开。

两人之间说话的样子,确实不像未婚夫妻,更像是兄妹俩耍花枪,看来李墨一之前所言非虚,杨星河心中轻快了许多。

心情放松之后,有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空虚,慢慢从身体的深处透出来,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像有蚂蚁在爬。

想被人拥抱、触碰,也想拥抱别人,与另一具身体交换温度,被彻底的占有。

刚刚放松下来的杨星河,瞬间意识到这是什么。

为了逃出国宾台,他服下了大量的伪装剂,被压制的oga信息素本应该会马上剧烈反扑,但是被冰冷的江水延迟了一段时间,让他误以为后遗症不会再发作。

同时,他的体内还有释放剂,两种药物的叠加效果,几乎要将他体内所有的信息素催发蒸腾出来。

密闭的车里,香醇的烈酒气息浓得散不出去,无孔不入的信息素钻进李墨一的鼻腔,口中,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被信息素的气息浸染。

原本端端正正坐在他身边的杨星河忽然弯下腰,压抑着的喘息声只有一星半点落在他的耳中,被自制力绷紧地最后一丝理智,在那微微的低吟声中,被消磨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