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种都是灾难。

“他负责接待不是挺好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何叶无奈地摇头，他是个当怂就怂的人，从来就不跟自己较劲。

杨星河却对其中关窍十分清楚：“做接待，每样东西每个人工，都是可以算出来，有数可查的，转而去负责开发研究就不一样了，他可以报价一亿星币的材料费，然后，材料可以在实验过程中被损耗，至于损耗的是什么，到底损耗了多少，就看他的想法了。”

何叶愣了一下：“不会吧，实验材料都管控的很严，不可能让他空手套白狼。”

“没必要空手，他要可以报价一千块一个，实际买十块钱一个的，反正最后在实验过程中会被消耗，很难查出来。”

“可是总不出结果，他的位置也坐不稳吧？”何叶还是充满怀疑。

杨星河笑笑：“空间弯曲技术，联盟与帝国都在研究，从提出设想到现在已经有八十七年了，从第一次实验到现在，已经经过了上百万次的实验，但是至今没有成功，还只是一个单纯的理论设想。”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他也可以不那么丧心病狂，永远用次品，薅羊毛的秘诀是少量多次，不要一次把羊都薅秃。”

“哇，你跟我妈一样！”何叶激动地夸赞。

杨星河笑起来摸摸他的头：“乖儿子。”

何叶“呸”了一声：“别占我便宜，小作精。我妈的确说过一样的话，所以，她才一直投反对票。”

“她为什么这么执着？”对于一个有近千年历史的帝国来说，很多事情是按着惯性而继续运行，人治大于法治。大多数人的梦想都是明哲保身，不会轻易得罪一个人。

“她是一个很有追求，对工作很有使命感和信念的人。”何叶一提到自己的母亲，溢美之词扑天盖地而来。

“你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