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我会慢点的。”李墨一用极大的意志力停下,柔声安慰。

但是不管他多慢,杨星河都痛得好像被人结结实实地捅了好几刀。

全身颤抖不止,眼泪不断从发红的眼角落下来。

看着怀里的人这样,李墨一也完全没有办法继续,只得抱着他亲吻安慰,alpha信息素给杨星河带来的刺激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消除,李墨一替他安抚了激昂的身体后,再去洗手间处理自己。

出来之后,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已经被舱内空气循环系统带走,杨星河捧着水杯,站在舷窗旁,望着窗外无垠的黑暗与点点星光。

刚才被迫中断,现在气氛实在着实尴尬,李墨一用轻松的语气问道:“相识这么多年,没想到你这么怕疼。”

“你不是早知道了?还记得你送的那捧玫瑰吗?”杨星河说的是被玫瑰花刺扎手的事,那次李墨一很隆重的将他当街打横抱起,送去医院,动静闹得极大,路人都看不下去了,飘来一句话:扎了手指又不是断了腿,演什么狗血偶像剧。

李墨一自然也记得,他摸摸鼻子:“我以为你只是……”

“爱虚荣是吗?”

很多oga喜欢用各种手段折腾追求自己的alpha,以证明自己的不凡魅力,相比这下,杨星河这种怕疼的娇气人设,根本不算什么作。

“呃……”李墨一没找到合适的词来打圆场。

杨星河摆摆手:“我懂,不用解释。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到发情期,要打药了吧?与疼七天相比,昏迷两天是一个不错的选择。”